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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秦淮河

    原来的味儿,可是又馊又臭,许祁安都不惜得说她,还的替她圆场,“绾之,你莫要胡说,我可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这是你的小衣,你一定是个爱干净之人,所以你的小衣自然是又干净又整洁。”

    “许祁安,你很好,敢当着我的面,讨论女儿家的私衣,你不仅下流,还很无耻。”宁绾之好气又好笑,好气的是这家伙竟然把红色的抹衣与水桶般粗的黄色亵裤当做了她的贴身衣衫,好笑的是这家伙怕她难堪,竟然把狗闻了都要吐三条街的亵衣亵裤给洗了。

    “是我失礼了,不该当着你的面说这些。”许祁安一脸无奈,明明就是她自己要问的,还生气了。

    “好了,许祁安,你不是想当我的夫君嘛,之前说的三个条件可还作数?”宁绾之瞪了他一眼,难怪这家伙说是她的隐私,她的臀儿是大一些,腰哪有那么粗,而且还将眼光如此差的小衣当做她的。

    “当然。你是想到什么要求了?”许祁安点了点头。

    宁绾之慢慢道:“你应该听说了,金陵每时隔一年便会举办一次诗文大赛。”

    许祁安不难猜道:“莫非你是想让我参加这次的诗文大赛?”

    宁绾之微微晗首,她也不知怎的,突发奇想让许祁安去参加诗文大赛,“不错,我要你不仅仅是参加,而且还要夺得头名。”

    “这个头名对你很重要?我可知道每年参加诗文大赛的公子才人不少,还有不少外地颇为才气儒生。”许祁安已然从婉来夏意二人口中知晓,这个头名怕是不好拿。

    宁绾之淡淡道:“你只需告诉我,你做,还是不做。这头名对我是否重要,我现在告诉你也无用,若是,你觉得自己办不到,你可以放弃婚约,随时离开。”

    许祁安没想到这娘们一点情面也不留,“我没说不做,绾之,你不用这么急着赶我走,现在你对我趋之若鹜,说不得你以后还求着我别离开呢。”

    宁绾之冷哼了一声,她从来不会因为男人放低身段,更别说求,“你觉得有这个可能吗?”

    许祁安不和她争辩,笑容以对道:“你说的要求我接下了,你要我放弃你,哪有那么容易,这个诗文大赛头名似乎是没那么容易,不过,我不是遇到困难就那么容易放弃的人,不试试,怎么知道能不能拿到呢,你说呢?”

    “有信心是好事,那我祝你马到成功。”宁绾之轻轻一笑,她摸透了这家伙的性子,或许是因为接触这家伙,给了她期待,所以才提出这个要求。

    许祁安问道:“你说的诗文大赛是多久开始?”

    许祁安倒不是真的很喜欢宁绾之,至少现在不是,他要的是宁家姑爷的身份,这样才能查清楚当年被灭门的真相,或许师傅就是因此才让他来金陵找宁府。

    宁绾之回答道:“就是今日。”

    许祁安整理了下衣裳,抓紧道:“那你不早说,你这不是故意为难我嘛,我连诗文大赛在哪里举办都不知道,时间如此急迫,你快告诉我地点在哪?我好赶过去,看看是否来得及。”

    见他着急神色,宁绾之解释道:“你不用着急,诗文大赛在秦淮花楼比试,今日只是上报名额参赛,你只要在日落之前将姓氏报给记名册的花员就行。”

    许祁安一听,原来不是今日就比赛,害他如此急促,松懈道:“这样啊,那还差不多,这么说来申时过去也来得及,不过,我有一个问题。”

    宁绾之朝许祁安看一眼,道:“你还有什么问题。”

    许祁安心虚道:“我听婉来她们说,要参加这次比试最低要求必须是秀才。”

    宁绾之黛眉一簇,问了一嘴:“你莫要告诉我,你就连秀才也不是。”

    许祁安笑着道:“你能不能想个办法,给我弄一个秀才头衔,不然这参赛资格着实有些难办。”

    “我父亲就是这次大赛的官员之一,你让我弄虚作假,需私舞弊,亏你也说的出口,你何不让我父亲把头名直接给你如何?”宁绾之绷着一张脸,只觉的她脑子有问题才会对他报以期待。

    许祁安深以为然的点头道:“伯父有这么大权力嘛,要是可以,这样也行。”

    宁绾之肃声道:“许祁安,我和你说的是正事。”

    这次诗文大赛头名不同以往,宁绾之很认真对待这件事,如有可能,或许还能查出三年前符罗春一案的契机,这事对宁家非常重要,她心中对许祁安有着期许,但换来的是对方嬉皮笑脸,她的怒火可想而知。

    “不行就不行嘛,你不用这么生气。”许祁安不知道此事对宁绾之的重要性,所以随意了些。

    宁绾之硬着脸道:“此事你自己想办法,如果连诗文大赛的门槛你都跨不过去,就趁早收拾东西滚出宁府。”

    说罢,宁绾之冷着一张脸,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厢院。

    “她的心眼怎么这么小,我不就开个玩笑嘛,至于犯得着生这么大气嘛。”许祁安不知道宁绾之所思,只觉她有些小肚鸡肠了。

    ……

    秦淮河上花船楼宇万千,因淮河之岸又建立着青楼,还是最誉大观的兰玉访,可见一般。

    兰玉访的驻立又与寻常青楼不同,建立并非高楼瓦砾,而是并蒂排列的花船而建,一艘花船高则十几丈的,皆用铁索而牵,分而二层。

    船首为鹤状,船身就达到了数十丈,绘有龙凤呈祥图案,梯台摇曳彩灯。船面铺着光滑如玉的青石,此乃青板石,乃是东吴南地才能开采的矿石。

    花船对岸高台相屡,古筝做饰、名画做修、长案齐排而并,摆列着笔墨纸砚,楼阁之下不少公子书生抚弄文雅。

    这兰玉访对岸之处便是诗文大赛比试场地。

    如此热闹的秦淮河,对岸是饮酒作乐的兰玉访,而今日又是金陵一年一度的诗文大赛,自然少不了,诗舞助兴。

    兰玉访已有青阾小芙为这场大赛载歌载舞。

    “好大的手笔,这兰玉访难怪能成为金陵最出名的四景地之一,即便是临州最有钱的富贾,也不舍得打造出这般豪华的花船吧。”许祁安到了秦淮河堤岸边,就被这幅盛景所震撼,特别是驻立在秦淮湖上的几十艘花船,一艘便是万金才能打造,而这足足有十几艘,可见背后人物出手可谓是豪掷万金。

    金陵诗赛今日开幕,河边停靠着无数小船,船夫们站在船头正等着生意上门呢,这些人送的就是家资一般的书生到对岸,而富家子弟有自己的船只与船夫,根本用不上靠这些小船到对岸。

    船边招揽客人的船夫,问道:“公子,可是要过岸?”

    许祁安回应道:“小哥,你可愿意载我到对岸。”

    船夫憨实笑道:“公子请上船,我今日便是专门送人过岸的,也好早些攒够银钱娶给媳妇。”

    船夫轻轻摇曳着手中橹桨,荡漾起轻柔水纹声,划至湖央,船夫看着湖央中花船上的人,对着青楼女又摸又笑,眼泛羡慕之情。

    许祁安熟络道:“小哥,你要是想去,那便去好了,不必羡慕这些人。”

    船夫不舍的收回目光,摇头笑道:“公子说笑了,我在这里渡客几年的积蓄都不够进出这兰玉访一次。有这个银钱,我还不如踏踏实实找个媳妇,安稳过日子,总好过与这些女娘子们逢场作戏来的逍遥快活。”

    许祁安看着此情此景,不由低声吟道:“轻舟渡游秦河畔,娇俏芙儿笑应声。青楼自古销魂处,独怜幽闺谁知愁。”这些人看的还不如一个船夫透彻。

    这青楼女都说好,却不知她们身背奴籍,只是为了生活才对客人左右逢源,哪有情爱可讲,逢场作戏罢了,若是有艺傍身还好。若是无艺,不过是供权势之人亵玩。

    船夫赞道:“公子,好文采,我要是像公子一样作的一手好诗,说不定还能让花魁娘相中。”

    许祁安哈哈大笑道:“我只是叹人只得一时欢愉,而不知人之为人,确是有情的,称不得才。”

    船夫道:“看来公子是要去参加今年的诗赛,不过今年不同往年,这次的头筹怕是不好拿了。”

    许祁安靠在船尾,手荡漾着湖央之中的水,“小哥,你这话是何意?”

    船夫手一伸,指了指相隔不远的船帆,一艘独立花船,“喏,你看那二位是谁?”

    许祁安抬眼望去,花船上有两名公子,还真是不凑巧,一人是陆席秋,还有一人便是被宁绾之安排去了清雨巷的楚池然。

    “这二人可不得了,一位是天澜书院的四大才子之一陆席秋,另一位来头更不小,是长安天子书苑的学士,又是文学院名儒白既的门生。”船夫见许祁安看着远处花船的二人一脸惊羨,下意识认为他与这些权贵,并无交集。

    许祁安只是惊讶遇到他们二人,自然明白船夫说的是谁,那天朱奉春与陆席秋来宁府,这位小叔子也在,听到他提过什么天子书苑,看来这位小叔子名气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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