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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麻袋里有人

    “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想让许祁安参加这次比赛。”宁绾之知道天机楼之人会星云占卜之术,虽是四大宗门,却是避世宗门,行的是趋吉避凶,占卜国运、灾祸之事。

    宁守道问道:“绾之,你不会想让祁安淌这一趟浑水吧?”

    宁绾之面向父亲,道:“你不是想让他与我成婚嘛,我想看一看,这许祁安到底能不能入我的眼。”

    宁守道笑了笑,能让女儿拉下脸来,替他求一参赛资格,宁守道就已知道她还是对祁安那小子有些动念的。

    宁守道其实也不用宁绾之提,他都有想让许祁安参加这次诗赛的念头,看到女儿的脸色,却是故意为难道:“你知道为父的为人,我最讨厌徇私舞弊、打乱秩序之人,你这番举动,是要为父打破自己的原则,违背做人道德啊。”

    宁绾之蛾眉弯了下去,“父亲,你这是不答应我了?”

    宁守道斟酌了一番,道:“你难得求我一次,我可以答应你。不过,将你外祖母的碧音器拿给我,我可以答应你这个要求。”

    宁绾之面色有些为难,这是外祖母送于她的四岁生辰礼,也是她最在乎的东西,不明白父亲为何要这东西,犹豫了一番,还是答应道:“好吧,父亲,我稍后吩咐秀云给你送过来。”

    宁守道点了点头,执笔在书桌上的宣纸上,写了参赛令盖上印章,“嗯,你把这个拿过去交给祁安,他就算没头衔,明日大比也可以入场。”

    宁绾之对秀云示了示意,有些幽怨道:“看来父亲也有心让他参加这次比赛,还要故意要外祖母交给我的碧音器。”

    宁守道知道女儿聪慧,一下子就看出他的想法,笑了笑道:“什么都瞒不过你,不过你应都应诺了反悔可不成,我确实想看看祁安这孩子能在诗赛大比上能有什么成就,希望他不会比他师傅差太多。”

    这时,府门看守大门的阿福来报,安管家进书房禀报道:“老爷,县衙的唐县令有事找你,已在大门口候着,你是否接见他。”

    宁守道这段时间受了风寒,咳嗽了两声,喃喃道:“咳咳,这唐文章不好好解决福林县近期水患成灾的问题,跑过来找我干嘛。”

    宁绾之关心道:“父亲,我看你身体一直不见好,要不要再找杜大夫过来给你看看。”

    “或许是我近几日事务缠身,太过操劳,改日,再叫杜远明给我看看。”宁守道点了点头,猜测这唐文仁找他的目的,“唐文章来见我肯定是为了福林县水患问题,我之前动用了县衙的官银,肯定又跑来给我哭穷了。朝廷拨的赈灾银两有限,如今惠丰城有闹了瘟疫,流亡到金陵的普通百姓不少,也需要一大笔温饱费用,我还真不想听唐文章唠叨。”

    老管家安伯道:“老爷,你既然不愿意见唐县令,老奴替你去把他的接见给推了。”

    宁守道揉了揉眉头,“唐文章这人,吃不得半点亏,我不见他,他还以为我故意躲着不见,失了宁家礼数。”

    宁绾之分忧道:“父亲,女儿替你去见唐县令吧。”

    宁守道看了眼宁绾之,绾之是她的儿女,她去接见倒也合适,嗯了声,“为父懒得听他多言,除了抱怨发不起衙门官响,正事一件也不做,你去也好,看看到底找我何事,若是没什么要紧的事情,你就把唐文章打发走便是。”

    ……

    青芙被周谬带下去后,重新用抹布塞住了她的嘴,就将她装在了麻袋里边,吩咐下人将她扛出了冯家。

    青芙也不知道这些下人要把她带去哪里?

    反正她被装在麻袋里,一路上磕磕绊绊,脑袋都要被甩晕了。

    许祁安度过秦淮河,回到宁府的路上,正好看到了这两名身穿黑衣服饰的男子。

    二人正鬼鬼祟祟的扛着一个麻袋,许祁安见麻袋里边扭动了一下,也不知道装的什么东西,皱了皱眉头,跟了上去。

    那二人将麻袋抬到不远处的江岸码头,就停了下来,就它丢了到江岸边,麻袋里边传来一声娇哼声。

    许祁安耳尖,“麻袋里边竟然装的是个女子?”

    一家丁擦了擦头上的汗水,道:“真他娘的累死我了。”

    另外一人道:“噓,你小声点,要是被别人听到了,小心别人发现报了官衙。”

    家丁打了两下自己嘴巴,心虚道:“瞧我这张嘴,冯少爷每次敢这些坏事,总要咱们这些下人来擦屁股,真不是人干的事。”

    另外一人道:“别说废话了,把她扔到江里就完事了。”

    青芙蜷缩在麻袋里,好不容易停顿下来,听到扛着麻袋之人说的话,心里惊着了,冯提这家伙竟然没打算放过她,这些人难道是要把她淹死?

    她才出虎口又面临生死威胁。着实把她给惊到了,只觉今日将这辈子的担惊受怕都给经历了。

    家丁心生邪念,道:“听说冯少爷抓得女人是个美人,春哥,要不咱们也尝尝这女人的滋味如何?”

    青芙一听,想比生死,她可不想临死前清白没被冯提给毁了,反倒毁在这些下人身上,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家丁话刚说完,另外一人狠狠地用拳头砸在他脑袋上,“你想死,我还不想呢,冯少爷是冯家之人,这种事情做了,也就做了,就算被查出来官府也不敢拿他怎么样。要是我们这样的下人碰了她,你要是不想当替罪羊,就收起下流的心思,要不然你有几条命也不够杀。”

    家丁蹲下身子,用手拽着麻袋一角,笑道:“还是春哥你聪明。”

    青芙知道这些人不想侵犯她了,刚松一口气,就感觉侧身的肌肤寖到了水中,水很凉,一股冰彻心扉的寒冷深入身体,她咬了咬唇,“莫非今日就栽在这里了。”

    家丁在岸边拖着麻袋,有半边拽下了水,气喘喘道:“春哥,你撘把手,这女人有些重,累死我了。”

    另外一人没好气道:“我看你平日里没少吃,拖个女人都拖不动,真是一个饭桶。”

    话虽这么说,但还是用脚蹬着麻袋,一个向下拖,一人用脚蹬,想要将麻袋里的青芙扔到江里边。

    青芙脑袋被踹了一脚,只觉七荤八素,半边身子都沁到了水中。

    努力睁开疲惫的双眼,因为被麻袋装着,又是子夜,眼前一片漆黑,好像要被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吞噬。

    她全身被捆着,嘴里又被塞上了抹布,想要呼喊求救,但无论怎么挣扎,却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响,只觉下潜的越来越深,顿时心生一股紧张、害怕、胆怯,还有绝望的神情。

    她多想,多想,有那么一个少侠能在此刻及时出现,救了她。

    不论他是谁,她都会用草原之神的名义发誓,将他奉为最尊贵之人,甚至嫁给他。

    但她知道,这种事情出现的几率简直就是万分之一,越来越感受到寒彻刺骨的水流在湮没她的身子,青芙脸容变得俞发苍白,心也越来越沉入低谷,面如死灰,凄然一笑:“没想到我格格撘尔旦要死的这么不明不白,父亲和母亲知道了,恐怕会被气死。”

    “住手。”许祁安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知道再不出手,麻袋里的人就要被推入江底了,到时候再想救,江底冷嘁,情况不定,就已经来不及了。

    心如死灰的青芙原本已经认命,听到这声呼喊,顿时绝望的脸上多了一丝希望,不停的用余力,头、脚、臂发出抖动,想借此告诉这位少侠,快点救她

    正要将青芙推下水的家丁与叫春哥的男子,听到有人制住,麻袋里的女人还不停挣扎,哪管那么多,动作更加迅速,想要快点将人推下水再说。

    许祁安看到麻袋里的人不停乱动,加剧两人想要推麻袋下水的举动,心里抱怨了一句,“这麻袋里的女人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是不是,真蠢。”

    青芙可不知道这一举动,惹的许祁安心中不快,只感觉身子寖入水中的速度越来越快,冰凉的水寖到了她欣颈处。

    许祁安来不及抱怨,一脚踢起脚下的两块石子,用手一横,石子迅速的击打在两人手上与脚上。

    两人痛叫一声,春哥捂着蹬麻袋的脚。

    家丁甩着被石子打中又青又红的手背。

    叫春哥的男子见识比较广,知道出手这人武艺怕是不浅,也不管江边悬悬欲坠的麻袋,对着家丁说了一声,“快走。”

    许祁安看着两人逃跑的身影,与已经要坠入江底的麻袋,还是选择先救人要紧,疾速闪身过去,立即抓住抓住了要跌入江里麻袋。

    青芙正感觉脑袋寖入水中,喉咙里都喝了几口水,痒的想要咳嗽,却被堵着嘴唇,感觉到一只手抓住了麻袋一角,往上拽。

    但好巧不巧的是许祁安拽着的一角,连带着扯到了青芙的青丝,这一拽,拽的她龇牙咧嘴,只觉青丝连带着肌肤都要被扯裂了。

    好在这股让她痛苦不堪的拽拉没持续多久,要不然青芙还真想死了算了。

    许祁安解开麻袋的绳子,入眼帘的是青丝凌乱的脑袋,麻袋往下拉了拉,蓦然间露一大片光洁雪白的肌。

    尤其是捆绑姿势,将麻袋里的女子更加彰显出丰韵一片,那片缕衣裳只遮挡着哺乳的奶娘部位。

    青芙发丝凌乱,许祁安没看到她长什么容貌,但她却看到了许祁安的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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