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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捡到玉

    “你死了,你红爷我都不可能死。咳…咳……”红寺狐狸说话之时,嘴里溢出一道血痕,这千里弩果然名不虚传。

    “强弩之末,愣着干嘛,捉活的。”尉迟风知道这人中了他的千里弩,就算没死,也身受重伤,一声令下。

    青羽等人立马抽出腰间佩刀,朝红寺狐狸袭去。

    红寺狐狸捂着自己胸口,他受了不小内伤,哪里还是这些人的对手,掏出那块他们重视的玉佩,大声道:“你们敢过来,我就将这玉摔碎。”

    青羽显然明白这块玉的重要性,吩咐另外几人停住脚步,眼神看了尉迟风一眼,似在询问,七大人该怎么办。

    尉迟风冷冷看着红寺狐狸,“年轻人,把玉交给我,我可以放你离开,不然,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以为我会信你嘛!”红寺狐狸哪会相信这些官场之话,知道玉一到尉迟风手里,对方就会拿他祭刀,一把将玉朝远处抛了出去,人就用轻功逃往相反方向。

    青羽正要去追红寺狐狸,就被尉迟风拦下,尉迟风一蹬地,落在屋舍房顶,冷声道:“先找玉,回头再收拾他。”

    青羽闻言,尉迟风朝红寺狐狸丢玉的方向寻去,他也跟了上去,剩余普通羽箭卫也不做停留,急忙去寻玉。

    许祁安伸头,偷偷看了一眼,见这些人走了,就带着华素衣从木板底下钻了出来。

    华素衣拍了拍包袱上的灰尘,只想尽快离开这里,东宫那位与她是敌非友,说不定羽箭骑士出现在金陵也与她有关,站起身,拉着许祁安就要离开,“安哥哥,咱们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万一待会这些人又回来,我们就走不了了。”

    “等等。”

    “等,等什么。”华素衣疑惑朝许祁安看去,只见许祁安朝刚才红寺狐狸的停留的方位靠了过去。只见许祁安挪开残留在地上的石墩,方才红寺狐狸手中的玉佩竟在地上。

    华素衣赶忙也走了过去,看着尉迟风与红寺狐狸争夺的玉佩出现在许祁安手中,不敢置信道:“这玉佩不是被方才的朱砂男子扔到北边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那人十分狡猾,他丢出去的只是一块普通玉佩,应该是用了一种障眼法,李代桃僵,把他们都骗了过去。”许祁安仔细看了看手中玉佩,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华素衣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刚好看到那群羽箭卫口中的红寺狐狸逃遁之时,将这块玉用小把戏藏了起来。”许祁安瞧不出这玉有什么明堂,将玉放进怀里。

    华素衣很奇怪她都没看出来,许祁安是怎么看出来的,她早用气机感受过,许祁安就算会功夫,但应该不是武林高手。

    许祁安拿过华素衣的包袱,催促道:“好了,我们快离开这里吧,那红寺狐狸既然把东西藏在这里,肯定还会回来找的。”

    …………

    走到红厮巷之时,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天都已经黑了。

    许祁安停留在宁家大门外,见门紧闭,无奈摇了摇头,回来的确实有些晚了。

    华素衣自然不觉得许祁安住在宁府,倒是瞧见宁府不愿有一个破旧的屋舍,径直朝那边走去。

    许祁安欸了她一声,“素衣,你往哪去啊。”

    华素衣转过头,指着前边破旧的小房子,理所应当道:“那里不是你家嘛!当然是去你家了,还能去哪。”

    许祁安白了华素衣一眼,“谁告诉你,那是我家,那边的房子都没人住,是用来下人用来放置一些不要的器具,或者种植花草的地方。”随及,指着宁府两个大字,道:“我现在暂住在宁家。”

    华素衣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心里掀起了涟漪,不确定道:“安哥哥,你不会是宁家的人吧。”

    许祁安道:“现在不算,以后不一定。”

    “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跟我进去吧。”

    进入庭院,长廊内的长灯通明,照亮着石板小路,推开厢房,许祁安正要带华素衣进去,入眼却看见宁绾之坐在庭院的石凳上,秀云为她掌着灯,秀雨在与自己小姐对弈。

    宁绾之见许祁安回来了,淡淡的脸上温柔了许些,她没想到许祁安还真拿到了诗赛头筹,朱唇轻启道:“许祁安,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华素衣还在门口,宁绾之并没有看到她,不过华素衣听到宁绾之声音,她心情此起彼伏,千算万算,都不想与十望有任何瓜葛的她,竟然还是啄了眼,还是选了一个与十望有关之人,而且还是宁家,但有些猜不透庭院说话的女子是谁。

    宁绾之语气轻淡,似乎并没有因为前日与她争吵而心有芥蒂,许祁安口吻也轻柔了些,“我不是答应你的约定,因为褚老有事交代给我,所以回来的晚了些。”

    宁绾之看到许祁安背着两大摞包裹,打趣道:“你背这么多东西是哪来的,难不成这位褚掌是送了你这么多礼物。”

    许祁安挪开身,让身后的华素衣进门,拍了拍身上的包袱,说道:“这些东西不是我的,都是素衣的。”

    宁绾之这才看到华素衣,对方衣物与容貌,宁绾之一眼便能看出她不是大观之人,心生疑惑,说道:“她是?”

    宁绾之打量华素衣之时,华素衣也在打量宁绾之,对方气质绝尘,比她见过的皇庭女子又要美雅几分,想不通似许祁安这般普普通通的人,怎会与这样高雅绝美的女子有所联系,心中已然猜到她的身份,但不敢往上面想。

    许祁安还未说话,秀云似小母豹的性格,又因前日许祁安凶她,还有气,没好气道:“哟,许公子,这才来金陵没几天呢,就敢领着狐媚子往宁家来了。”

    秀雨见此,也是皱了皱眉。

    许祁安并没有回答,看了看宁绾之,又看了看华素衣,看来宁绾之并不知道获得诗赛头筹之人,褚卟会把他的徒儿华素衣送人当小婢。

    他朝宁绾之的石桌边走过去,捉起她的手,低声道:“你和我过来一下。”

    宁绾之蹙了蹙眉,但还是起身跟着许祁安,被他带到房间,微微掩上门,她才问道:“你带我进房间干嘛?”

    许祁安道:“有些话不方便当着那姑娘说。”

    宁绾之自然知道许祁安说的那姑娘是华素衣,拍开他握着自己的手,淡道:“现在可以说说,她是谁了吧,你怎么将这女子带回宁府。”

    许祁安看了她一眼,道:“我还以为你们宁家神通广大,知道诗赛之后的奖励与以往不同,所以特意要我去拿这个头筹,看来,也不近景然。”

    宁绾之立即从他话中察觉关键,“你是说这女子乃是头筹奖励。”

    许祁安点点头,“她是褚卟的徒儿,送给我当了婢女。”

    宁绾之索了索眉,才道:“她是不是叫华素衣。”

    许祁安应道:“不错,你知道她?”

    宁绾之微微摇了摇头:“我不是很清楚她的身份,只知道她是褚卟几年前在曼罗国收养的孩子,来历不详,回到大观之后,一直不曾露面,直到一年前才跟在了褚卟身边。”

    许祁安疑惑道:“既然如此,那么连你也不知道褚卟将她送给我做婢的目的?”

    宁绾之思索片刻,才道:“陆席秋与你在一起,褚卟将华素衣交给你,他可曾有什么反应。”

    “这事与陆席秋有什么关系。”许祁安不明白说华素衣,怎么扯到陆席秋身上。

    宁绾之淡淡道:“有一件事情,你不知道,陆席秋的长姐不仅是督军营副都统,还是畜生司的执掌者。”

    许祁安听出她话意,问道:“何为畜生司?难道是类似于查探情报的组织。”

    宁绾之点点头,“金陵有六司,相互制衡,陆家的畜生司,远在京都,我与父亲离京五年,消息来源自然比不上陆家,说不定陆家知道些什么。”

    许祁安这才明白她为何问起陆席秋,尴尬的扰了扰头,“我当时倒是没注意陆席秋的反应,要不要我明日约他出来问问。”

    宁绾之道:“你想的太简单了,若是此时其中有所隐秘,就算你问了,陆席秋就算知道什么,也不一定会告诉你,他允许,陆家也不会允许。”

    许祁安皱眉,“这么说,还真是棘手。”

    “你也不用在意,陆家这位陆庭鹿凡事都喜欢自己扛,说不定她家这位阿弟也被瞒在鼓里。”宁绾之倒觉得没什么,许祁安又不知道这些门道,如何会在意这些。

    “那你准备将华素衣怎么办?”许祁安还以为能从宁绾之这里知道华素衣的身份,顺便查清衣物来历,没想到她也不知道。

    宁绾之好整以暇道:”不是你应承下的,问我作甚。”

    她眼神透着狡黠,许祁安白眼道:“你不会真让她当我的婢女吧,我都能看出来这女的不简单,不要告诉我,你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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