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 > 说好的破案,你请大仙? > 2、得加钱

2、得加钱

    钱,李队肯定是不能先给的。

    他也知道我的尿性,真要给了我这笔钱,我肯定不知道跑哪醉生梦死去了,活百分百给他扔了。

    不过他还是现场给我点了三张大红票,当做此次活动的经费,顺手又给了我一个板砖机,里面有五个号码。

    一个是李队自己的,一个备注林纾,另一个叫刘洋,还有一个叫王霞。

    最后那个号码只有一串数字,并没有备注。

    李队千叮咛万嘱咐,不到要命的时候千万别打那个电话,要是惹她老人家生气,连他自己也得吃瓜落。

    整完这些,他接了个电话就急匆匆的走了,瞅那样子,因该是发生了命案。

    我也不好奇,反正人家刑警队的事,跟我这个编外之外的人员八竿子打不着。

    我仍旧坐在桌子前,开了瓶酒,扒拉手指头看看这三张大红票够我挥霍多久。

    忽然,门口突然响起了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

    听这动静,妥妥的美系大V8。

    紧接着,敲门声又响了。

    我正琢磨着,催收的啥时候这么有钱了,隔着大门一瞧,差点给我眼珠子惊掉了。

    美女,八心八箭的大美女,年近四十风韵犹盛的那种。

    波浪卷,白领服,包臀裙下,一双黑丝美腿踩着精致的小高跟......

    我狠狠在那笔直的双腿上刮了两眼,心中感叹,“这腿,绝对能满足所有男人的幻想!”

    她瞅见我先错愕了一下,带着股不可置信的语气问我,“你就是陈平?”

    “嗯,你走吧,俺这不要上门的一条龙服务,花不起......”

    门外,那美女气得脸都红了,瞅她那副恨不得吃人的表情,我心里乐开了花。

    我倒不是真这么猥琐,主要是自暴自弃惯了,不自觉的就想调侃两句。

    不过,她倒是没骂我,反而做起了自我介绍,“我叫林纾,李队让你帮我干个活,三条沟王家堡子那个。”

    一听这话,我赶紧开了门,蜷着身子上车,满面堆笑,“哎呦,您就是林姐啊,幸会幸会。”

    也不知是不是我表情太猥琐了,还是我身上有味,反正一上车她就把车窗都摇了下来。

    甚至,她还点了根烟,估计是真嫌弃我身上有味吧。

    我狠狠吸了一口车里的清香,调笑道:“好烟啊,抽烟只抽宣武门、一生只爱一个人,莫非您跟李队有......嗯哼?”

    我这么说话,纯纯是故意的。

    就是想让这姓林的大美女受不了,给我撵下去。

    这样的话,李队那面有了交代,兜里也有了三张大红票,先大喝几天再说。

    然而,意料之中的臭骂并没有发生,反而在我说完之后,林大美女的脸上浮现出几抹红晕,让我笑的更欢实了。

    瞅她这么羞涩的样子,绝对跟李队有事!

    该说不说,这美系大V8就是快,两根烟不到的功夫,我俩就到了村口。

    一进村,我就瞅见个三十多不到四十的男的,被光不出溜的绑在了树上。

    看他那双眼睛,我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咋说呢,他那双眼睛圆不溜丢的,没有眼白,全是瞳仁,看起来不咋像人,倒很像个动物。

    捆着他的麻绳也有手腕子粗,跟村里面栓牛栓驴的差不了多少。

    就是这绑的方式有点花花,咋看咋不正经,很有岛国动作电影的风韵。

    别看那根树足有两个人腰粗,在那人的挣扎之下,竟跟遭了大风似的晃悠。

    再细瞅瞅,好家伙,我直接倒抽一口冷气。

    警用隔离带隔开了大概三十米见方的空地,里面有两台黑色特警车,分别堵在了进村路和出村路,另有八个荷枪实弹的特警躲在警车后将这片空地尽数封锁。

    这阵仗,别说对付绑在树上手无寸铁的村民了,就算围堵几个持刀砍人的凶恶歹徒都绰绰有余。

    我大老远就瞅见个领导模样的人,叼着根烟,赶紧凑上去套近乎,“哎呦,王大队,您老整这大阵仗这是干啥啊?演练啊。”

    王大队瞅见我先是愣了一下,估计在脑海中搜索一顿后,想起了我这么一号人物,没好气道:“你来这疙瘩干啥?没啥事赶紧走!”

    我摆低了姿态敬上根烟,笑眯眯的,“这不有任务在身吗,要不谁来这破地?”

    他特别惊异的瞅着我,语气立马缓和了不少,“你又回来了?”

    我苦笑一下,“哪能啊,给李队当特情了,他让我过来瞅瞅,给喃们想个解决的办法。”

    他狐疑的瞅了我一阵,又盯着远处的林姐看个不停,直到我故意咳嗽两声,这才面色尴尬的回过神来,“真是李队的意思?”

    我心说,“你个老色鬼,想看美女就大大方方看,还搁这装正经,扯啥犊子?”

    但我毕竟有求于人,指定得把面子给足,于是拍着胸脯,摆出一副特别严肃的神情。

    “王大队啊,当初俺好歹也算体制内的半拉人,敢在这事上跟你扯犊子吗?要不是李队的意思,将来给我关起来咋整?”

    听我这么讲,他才将心放到了肚子里,旋即大吐口水,“喃们要会整赶紧给整整吧,这人邪乎的很啊,开始吃人了!”

    一说吃人,林姐赶紧扒拉开隔离带走了过来,详细问了问情况。

    看得出王大队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可铁一般的事实摆在面前,他就算再坚定也得怀疑怀疑。

    据他所说,这人不知咋回事,突然就发起疯,瞅见鸡就吃,看见人就咬。

    而且这人力大无穷,三五个训练有素的特警也拿他不下。

    最后,迫不得已使用了辣椒水,才给这人喷老实了。

    依照以往的惯例,这时候把人铐上带走,该治病治病,该审讯审讯,咋也翻不了天。

    可不知这小子哪来的力气,新型的合金手铐,能抗近一顿拉力的那种,竟被他给生生挣开了。

    随后,就一口咬在了他爹胳膊上,直接给胳膊咬下去半截!

    最后他们实在没辙了,这才往村里借了过年杀猪的大麻绳,给他绑到了树上。

    说到这的时候,我往那麻绳上仔细瞅瞅,见上面沾染着陈年猪血,心里了然一些。

    这玩意,辟邪!

    至此,林姐心里好像有了算计,问明白这人家住哪,扭屁股就朝那走去。

    末了,她还交代我一句话,“一会儿你把这人给我带来。”

    这给我说的头皮发麻,跟王大队大眼瞪小眼了一阵,指着自己问道:“我?你确定?”

    “不然呢,让你过来干啥的?”

    我将白眼翻到了天上,心中大骂那个天杀的李队,赶紧挪脚步跟在林姐屁股后头,“行是行,但这事……得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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