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 > 说好的破案,你请大仙? > 18、心魔难解

18、心魔难解

    一说比量比量能耐,黄二蛋当时就坐不住了,伸出左手便开始掐算。

    他这方法叫做小六壬,也叫诸葛马前课,乃是一种方便又实用的算命方法。

    小六壬简单易学却难以精深,要想算明白的话,没一番道行是万万不行的。

    简单掐算两下后,它便停了下来,看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似乎已经有了结果。

    我双臂抱胸,像考官一样看着他。

    黄二蛋往我跟前凑了凑,贼一般的跟我说,“我算出挺多,你想听哈?”

    我有点纳闷,这房间里一共就俩人,至不至于搞得这么神秘。

    他告诉我,我身边有仙家护持,算命这玩意高低也算泄天机,能小声绝不大声。

    我瞥他一眼,感觉他小题大做,“那你看着说,算出啥说啥?”

    谁知他脸上浮现出一抹坏笑,露出血红色的牙花子,“那我就不客气了,可别怪我说点要命的。”

    他单手负后,摆出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一边踱步一边从嘴里面说着我最难以启齿的往事。

    像啥小学四年级拉裤兜子啦、跟人打架被人给揍啦、追小姑娘让人当备胎啦、长这么大还是个雏儿啦等等。

    我赶紧堵住他的嘴,使劲瞪了瞪,“你他娘的,故意的是不?”

    黄二蛋摊开手,“说别的我怕你记不住啊,就这些糗事,我信你绝对忘不了!”

    该说不说,他算的都对,连我记忆中比较模糊的事都算的清清楚楚,看来他在查事方面,确实有着过人的天赋。

    但我还是给他泼了盆冷水,要想上我家堂口,就俩字——休想!

    他立马不乐意了,指戟大骂,“我是不是给你脸了?咱俩梁子也没了,酒也喝了,能耐我也给你展现了,你还是不答应,是不是耍我呢?!”

    我悠悠叹了口气,说出了心里话,“我没嫌弃你,也不是觉得你道行低。而是我排斥仙缘,更排斥仙家,都是你们这些劳什子仙家让我糟这么多罪,我又怎么会顶香火供奉你们?没有堂口你也上不来啊。”

    他呆愣愣的看了我一会儿,旋即爆发出刺耳的笑声,“你、你还真是,傻逼的可爱......哈哈哈哈哈。”

    我阴着脸,冲他脑袋弹了个脑瓜崩,“好好说话!”

    黄二蛋止住笑,跟我正儿八经的说了些里面的道道。

    其实,我过得这么惨,并不是仙家为了让我出马顶香火故意给我打灾磨的,而是我的命运本该如此。

    倘若没有仙家在暗中护持,我可能早就缺胳膊少腿,或者干脆去找阎王爷报道了。

    我听的身体发颤,心头犹如糟了雷劈,“难道这么多年,我都冤枉仙家了?”

    他看我这么迷茫,又继续跟我解释。

    一个人命里的灾难不会消失也不会转移,命里有的劫难早晚都得挨这一刀。

    但仙家为了让弟马过得好,过得顺,从而正心正念的带仙家修行,大多会把弟马后半生的灾难挪到前半生来,也算磨练弟马心性。

    或者大灾化小灾,小灾化小病,把伤及性命的大劫提前化解成数个小灾,最起码能让弟马能过得去、过得顺。

    这道理我听明白了,但还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按你这么说,那我爹妈、亲戚都死绝了是怎么回事?难道也是因为我的命数?”

    黄二蛋咂咂嘴,“你咋这么轴呢?他们就算抓你当弟马,磨你一个人就够了,磨你爹妈跟亲戚干啥?再者说仙家都有天规约束,除了讨报之外不会危及性命,他们短命乃是他们命该如此!”

    “命该如此?!”

    我心里反复掂量着这句话,身体不由得晃了几晃,连手心都冒汗了,估计脸色也不好看。

    这四个字打碎了我的坚持,更让我二十多年对仙家的排斥变成个笑话。

    倘若黄二蛋说的都是真的,那我岂不成了个恩将仇报的畜生?

    黄二蛋又说了几句掏心窝子的话,“不是我想跟着你修行,在这编瞎话忽悠你,实在是事情原本如此。”

    他伸出三根手指,满面严肃的看着我,“我黄二蛋向天立誓,刚刚所说若有半句谎言,立时五雷轰顶、永世不得超生!”

    至此,我信了,彻彻底底的信了。

    虽然我讨厌他们,但我也知道,一个走修行路的草仙对天发誓意味着什么。

    但要我一时改变自己的想法的确很难,况且我也确实不想出马立堂。

    就算我不排斥仙家和仙缘,出马之后的规矩我也受不了。

    更何况总给人看病查事,因果指定沾染不少,以至于死后不能入轮回,只能修鬼仙。

    就这倒霉下场,傻子才愿意做呢。

    这些我并没有告诉黄二蛋,只是跟它说了个活泛话,说将来倘若出马立堂的话一定会告诉他,将他请上来。

    黄二蛋听了特别高兴,又旋了瓶啤的,晃悠悠的走了。

    他的话让我郁闷了好几天,就连喝酒也喝不尽兴。

    人就是这样,倘若排斥一样东西,一直如此倒也没什么。

    可当发现真相之后,心中却并不会改观,反而仍会固执己见。

    估计这就是心魔吧,心魔难解。

    我又浑浑噩噩的过了一段日子,并没有挥霍钱财,反而尽量多的存一些。

    白天跟孙小胖在网吧打会撸啊撸、火线麻五的,晚上就点花生毛豆旋几瓶啤的,日子倒也舒坦。

    期间我又光顾了王大狗腿子家几次,彻底给小区的野猫训成了,条件反射咔咔猛。

    估计这狗腿子迟早得搬家,少不得还得大出一口老血。

    谁让他以封建迷信举报我的,就得收拾他!

    后来我游戏也打够了,啤酒也喝吐了,于是就跟孙小胖一人整了辆电驴子,开启了送外卖的旅程。

    就在送外卖的第三天,我俩正准备收车回家的时候,李队给我来了电话,说有了个比较要紧的任务,让我俩赶紧去队里一趟。

    我当时属实送外卖送累了,有点急眼,“咋有事你白天不说,非得晚上折腾俺俩?”

    李队有点一言难尽,“没辙啊,报案人晚上才报的案,刚从派出所转交过来,再说哪有人大白天强奸的!”

    一听‘强奸’两个字,我立马来了精神,孙小胖也眼里放光。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如此和谐的社会里,竟还有人敢做这种事,真是活够了!

    我俩当即骑着电驴子去了,到地略微了解下情况,一股冷汗不自觉的从额角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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