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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程悦怀疑中毒,借故回程家

    吃过午茶,程悦感觉疲累至极,便躺在软榻上睡个午觉。她睡得并不安稳,满头冷汗,像是梦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宋宴清也真的请来了大夫,正好给程悦把脉。结果说是染了风寒,现已是高热不退。

    小及急坏了,“上午不还好好的吗?这么小会儿怎么就病了?”

    宋宴清就守在床边,没有离开。她先前只说是没有睡好,哪里知道病得这般严重。

    难怪上午的气色不太好。

    下午申时,程悦醒了,小及将熬好的药小心翼翼地喂给程悦喝下。还高兴地说:“夫人,方才呀,侯爷守了您许久呢。看夫人的眸子里满是柔情。”

    程悦没有答话,眼神呆呆,不知在想什么。

    晚饭时分,程悦就坐在床边吃,没有上桌。

    入夜,宋宴清来了。陪着程悦说了好些话,但都是他在说,她在听。她看起来精神状态很不佳。

    她很注重自己的身子,距离上次生病还是在两年前。

    她感觉这次的病来得有些突然,也有些蹊跷。

    “悦儿,你这几日一定要好好休息,我在的话,恐对你的恢复不利,所以,这几日我就住在偏院。”

    程悦不知道宋宴清这话是真为她着想,还是在为他的小娇妻守身如玉。

    罢了,她心中有了芥蒂,已然做不到平心静气的与他说话。

    府中的事更是不想管。

    想将她继续当牛马使唤,她做不到。

    程悦心中已经十分的肯定那个连容便是宋宴清藏在庄子里的女人,还怀了他的孩子。从沈氏的口中得知,二人在边关日日夜夜在一起,他的生活起居全由她照料。

    这样的相处方式很难不生情愫。

    世家没有和离妇,在宋宴清荣光无两之时,更是不会传出任何丑闻。

    所以,程悦猜测,待那女子生了,才会寻个由头接回府上。

    喝了药的程悦睡下了,睡得噩梦连连。

    程悦冷汗涔涔地睁开眼睛,万分焦虑的她怎么也睡不着。

    快天亮之际才堪堪睡去。

    小及推门进来,看到程悦面色更加憔悴,心里难过不已。

    她摸了摸程悦的额头,发现烧得更厉害,惊了一大跳:“夫人,醒醒啊夫人。”小及摇晃程悦。

    听到小及地呼声,程悦猛然睁开眼睛。

    “夫人,您病得越发厉害,那药似乎没多大效果。我们另请大夫吧?”

    小及的话让本就心下起疑的程悦,猛然惊出一身冷汗。

    这次的病来如山倒,且没有一点先兆。是真得了风寒还是另有其因?

    “小及,外间可有关于侯爷的传言?”

    小及想不明白,都这个时候了,还关心什么传言啊?不过,昨儿外出抓药时,她还真听到了有关宋府侯爷的传言。

    “夫人,奴婢昨日抓药时,听到不少人说咱侯爷心地善良。还照拂着将士的遗孀。”

    闻言,程悦心凉半截。

    但也并未将此事告知小及,只道:“小及,去将老太君唤来吧,本夫人有话与她说。”

    “可是,小姐,你病得很重。”小及觉得应该先找大夫。

    “去吧,我们一会儿回程家养病。”

    小及听罢,这才起身去办。她乃是程悦的陪嫁丫鬟,是个忠实的。

    不多时,老太君和沈母都来了。“悦儿,你这是怎么了?为何突然就病重了?”二人脸上的关切不似作假。

    程悦也不去探究是演技好,还是真情居多。

    只虚弱道:“祖母,母亲,儿媳这病来如山倒。怕将病气过给侯爷,是以,儿媳想回程家养病。”

    “不碍事的悦儿,宴清那般疼爱于你,怎么可能怕这点病气。再者,程家现在就你哥嫂在,多有不妥。你还是安心在宋家养吧。”

    “由宴清贴身照料也妥帖些。”

    沈母越是劝阻,程悦心中的怀疑更甚。

    “咳咳......”程悦故意当着沈母的咳嗽,巧妙地捕捉到了她眼中快速闪过的嫌恶。

    “母亲,儿媳这病怕是一时半会儿好不了,儿媳实在是想回家去看看。”

    见程悦说得动容,老太君权衡利弊之后,同意:“行吧,悦儿就回程家调养,待好些了再回也不迟。这可不是祖母怕你过病气。实在是心疼悦儿好些日子未曾回过程家了。”

    老太君拐弯抹角地提醒程悦,这可不是他们要她回娘家,是她自己执意要回。让人传出不利于宋家的谣言就是她的不对了。

    “是,孙媳记下了。”程悦老老实实地应下。

    宋宴清听说程悦要回程府养病,心下疑惑,但见她坚持也未说什么。

    正好,他明日要进宫受封,这几日恐怕会顾及不到。

    “也好,悦儿,过些时日,你身子好些了。正好参加宫宴。”这是燕帝亲自为他设下的宫宴,作为他的夫人,自然不能缺席。

    程悦点头。

    便招呼着小及去收拾,她跟着就要走。

    约莫一个时辰后,程悦所在的马车从宋家出发。程家与宋家的距离有些远。

    约莫要坐一个时辰的马车。

    程家现在没落了,当家的是她的哥哥程子辰。他没有带兵打仗的天赋,没有武文弄墨的天赋。只袭了个安永侯的爵位,在朝中并未有实权。

    父亲留下的那点人脉也渐渐离程家而去。

    宋家估计就是看中她无援这一点,才对她多有隐瞒。

    程悦刚走不久,沈母便找到老太君说出心中疑虑。“母亲,程悦这一走,若是察觉到不是染了风寒,而是中毒可如何是好?”

    老太君漫不经心地轻拂着怀中小猫,说:“玉华,你想多了不是?林大夫可是说过此毒与风寒相似,一般人只会当成风寒。再者,程悦到死也不会怀疑是中毒。”

    “平素里,我们对她千好万好,她早已将我们当至亲看待。根本不会往这方面去怀疑。”

    话是这样说,但沈母心中还是有些担心。

    程悦嫁进宋家这些年的功劳的确不可否认。但也无法,谁叫程家现在没落了呢?

    见沈母还未明白其中道理,老太君再度开口,“你呀你呀,也不想想,程悦已服用了长达半月的慢性毒药。身子早已亏空,不出五日必亡。她此次回程家于我们百利而无一害。”

    经老太君一提醒,沈母瞬间回过神来,笑道:“儿媳明白了。还是母亲高明。”

    二人不知道的是,程悦一回到程家就着人暗中寻来一位资历颇深的老大夫。

    经大夫认真把脉,仍旧得出她是染了风寒的缘故。

    程悦不相信,便说:“老大夫,您仔细探探,可否是中毒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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