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田国富暗度陈仓，小金子拜访钟老
这次突击审查的无功而返，早在田国富的预料之中。
若是如此轻易就能拿下方明生的话
那方明生这个省委书记也太名不其实了。
钟正国也不至于再三叮嘱他需得谨慎行事。
此刻，他正在反贪局的办公室里，默默地听着侯亮平大吐苦水：
“田主任，方明生那老鬼真是不要脸，还一口咬定“合法”收入，鬼都知道他是贪污得来的。”
他特意在“合法”二字上加重了语气，显然对于没有在方明生身上找到突破口感到十分不满。
一旁的陆亦可也有意彰显自己的存在感，也是顺着这个话题问道：
“会不会，那些真是他的合法收入？”
当她说出这话的时候，连自己都觉得有些不信。
侯亮平更是嗤笑不已，用看傻瓜一样的眼神看着她，反驳了她一声：
“陆亦可，你未免太天真了，方明生他是个省委书记，不是商业大亨，他拿什么本事去合法赚这么多钱，拿命吗？。”
在他眼里，除了官商勾结或者贪墨政府款项，不然方明生是不可能赚取这么多钱财的。
陆亦可被他说得有点不好意思，脸色微红，意识到了自己有所失言。
“其实.....................”
田国富开口，瞬间将两人的注意力集中到他身上。
“当初我们中纪委收到举报时，也不是没有这种想法，但是这个数字实在太离谱了。”
顿了顿，他又继续道：
“刚好那时候侯亮平要调到汉东省当反贪局局长，于是上级就让他暗中调查方明生的犯罪情况，好在亮平干得不错，成功收集到了证据。”
说完他用力地拍了拍侯亮平的肩，眼中流露出对他的赞赏和肯定。
陆亦可深知这两人关系匪浅，自然明白其中深意，所以并未多言.
而是沉思片刻后，提出了自己的观点，说道；
“那现在怎么办？方明生如果不配合的话，我们去调查给他汇款的那些账户？”
毕竟根据他们反贪局过往的经验来看，当遇到像方明生这样嘴硬的当事人时，从其他方面展开调查无疑是一种行之有效的方法。
但是，侯亮平的想法却与她大相径庭。
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阴霾，脑海中不断闪现出方明生那满是不屑的眼神，顿时脑袋一热，恶狠狠的说道：
“实在不行，我们就给他上点强度，我就不信他还能一直闭口不言！”
“不行！！！”
侯亮平一张嘴，便把田国富便吓了一跳，马上开口制止。
开什么玩笑，这种手段要是用在那些无关紧要的小喽啰身上就罢了。
若是真的用在方明生这样的大人物身上，恐怕他们头上的官帽子都得保不住了。
要知道，像方明生这种级别的官员。
哪怕是犯了罪，也必须被送进专门的监狱里好生伺候着。
对他用特殊手段？
简直就是疯了！
田国富的眼神变得异常严肃，紧紧地盯着侯亮平，语气严厉地警告说：
“侯亮平，我郑重警告你，立刻打消那种危险的念头！”
仿佛担心侯亮平不听劝告似的，他紧接着又强调道：
“从现在开始，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擅自审讯方明生！”
虽然按照章程，提审的时候他这位从中纪委下来的高干必须在场。
虽然按规定来说，提审时他这位从中纪委下来的高级干部必须在场监督。
但谁能保证侯亮平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不会耍小聪明呢。
“可是..................”..
侯亮平张了张嘴，还想争取一下。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田国富毫不客气的打断。
“这件事情没得商量！”
为了避免侯亮平继续纠缠这个问题，田国富迅速转移了话题，说道：
“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提审方明生，方明生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后面有大把时间可以进行调查。
而且他的犯罪证据我们也基本掌握，所以这一点我们根本不用担心。
目前最关键的，是要尽快搜集二号目标祁同伟的犯罪证据。”
田国富的思维异常清晰明确，他深知只要能将这两只大老虎成功抓捕归案，那么其他所有事情都会变得相对容易处理。
即使这些人暂时不肯认罪招供也无关紧要，毕竟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迟早会低头认输的。
在他们中纪委前面，从来都没有难啃的骨头。
而他的这番话，也让侯亮平和陆亦可如梦初醒。
两人这才想起来，还有一个祁同伟等待着他们绳之以法呢。
一时间，两人都变得精神焕发、斗志昂扬。
尤其是侯亮平，那个兴奋状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去对付仇人呢。
田国富见两人恢复到工作状态，满意的点了点头后，继续叮嘱道：
“刚才侯亮平提到过，山水集团和祁同伟之间存在着利益输送关系。
那么我们就应该趁此机会，乘胜追击。
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一举打掉山水集团，彻底查清他们与祁同伟相互勾结的犯罪证据。
此外，对于祁同伟那边也要严密监控，只要发现与他有关的犯罪证据，我们应立即向中央汇报，并采取相应的行动。
时间非常紧迫，你们必须立刻采取行动！”
“明白！”
侯亮平郑重地点了点头，眼神中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光芒。
他对这一天已经期待已久。
想象着那位靠吃软饭、出卖尊严的学长在自己面前跪地求饶的场景，他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激动。
那种感觉........................
想想都觉得刺激！
毕竟，同行，是最不待见同行的。
.............................................................
田国富并未与两人一同行动。
彻查山水集团这般事宜，对他如此位高权重之人而言，无需亲力亲为。
唯有在抓捕祁同伟之际，方需他亲临坐镇，毕竟此乃规章制度之所需。
而在侯亮平和陆亦可离开之后，他也没有翻开卷宗查看方明生的案件。
只是静静地坐在办公室里，沉默地凝视着窗外，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
深思熟虑了片刻，他轻轻地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他非常熟悉的号码。
“嘟............”
“嘟............”
“喂，我是钟正国！”
接通后，电话那头传来了低沉而稳重的声音。
田国富深吸了一口气，平稳下情绪，然后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钟老，我是小田。”
“噢，小田啊，看来你那边的事情办妥了？”
钟老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
“钟老，幸不辱命，方明生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整个过程十分顺利。”
田国富小心翼翼地汇报道着
“很好！”
他能明显感觉到，电话那头的钟老似乎长松了一口气。
钟老似乎在忌惮这个方明生？
田国富不禁暗自猜测起来。
这时，电话那头的钟老又传来了一声疑问；
“他没有反抗？”
反抗？
钟老难道觉得方明生会反抗中央的指令吗？
田国富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来不及细想，他只能如实回答道：
“没有，方明生好像早就知道我要来似的，算是很配合。”
电话那头突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
在这片沉默中，田国富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过了许久，钟老那低沉的嗓音才又一次传来：
“好吧，那就先这样吧。
接下来，你再把另一个人也给抓起来吧。
京城这边我会处理妥当的，我允诺给你的东西，再过不久之后便会落在你的头上。”
“太感谢您了，钟老！”
田国富兴奋异常，连连道谢不止。
他期待这一天，已经太久太久了！
.....................................................
京城，钟家大院。
钟正国放下了电话，脸上一阵阴晴不定。
就按照汉东省目前的局势来说，一切发展都还是按照着他的剧本进行着。
只是让他有些诧异的是，方明生竟然如此轻易的就认输了。
这一点都不符合他的作风。
他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还是他在酝酿着什么阴谋？
钟正国坐在沙发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对方明生的了解可不少，这个人心机深沉、手段狠辣，绝不是一个轻易认输的角色。
那么，他为什么会突然选择放弃抵抗呢？
然而只是想了一会后，他便哑然失笑了起来，暗叹自己老糊涂了。
人都已经被抓了，证据链也十分的充分。
难不成在这种绝境中，方明生还能够绝地大翻盘不成？
真要是那样，他钟正国干脆就直接认输算了。
这时，他嘴角的笑容也引起了身旁人的注意。
钟小艾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开口询问：
“爸，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啊！”
自从侯亮平调到汉东省后，她便有事没事的往家里跑。
美其名曰看望父母，实则是为了侯亮平的事。
她想通过父亲的手段，重新将侯亮平调回到京城。
毕竟侯亮平副厅的职称已经搞定，在汉东也待了快一年，是时候该平调回京城了。
再说了，他们之前也是这样操作的，只不过这次换了个省份而已。
但她今天来得好巧不巧，刚好碰上了另一位前来拜访钟老的人，所以只能将自己的想法憋在心里。
而那个扰乱了她计划的人她也认识，正是吃着革命家饭长大的沙瑞金！
对于沙瑞金这个人，钟小艾并没有太多深入的了解。
她仅仅知道，沙瑞金的父亲沙振江似乎是自己父亲钟正国当年壮烈牺牲的战友之一。
正因为这段特殊的渊源，沙瑞金得到了以钟正国为代表的老一辈革命家们的悉心栽培与重视。
后来更是娶了一个贤内助，官路一度青云直上，坐到了正部级干部的位置。
不过，在钟小艾的记忆深处，最为深刻的印象当属沙瑞金总是喜欢在她父亲面前自称为“小金子”的习惯。
那么，今日他突然造访此地，究竟怀着怎样的意图呢？
......................................................
祁同伟和沙瑞金同样都是孤儿，同样都是吃着百家饭长大，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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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方明生这个省委书记也太名不其实了。
钟正国也不至于再三叮嘱他需得谨慎行事。
此刻，他正在反贪局的办公室里，默默地听着侯亮平大吐苦水：
“田主任，方明生那老鬼真是不要脸，还一口咬定“合法”收入，鬼都知道他是贪污得来的。”
他特意在“合法”二字上加重了语气，显然对于没有在方明生身上找到突破口感到十分不满。
一旁的陆亦可也有意彰显自己的存在感，也是顺着这个话题问道：
“会不会，那些真是他的合法收入？”
当她说出这话的时候，连自己都觉得有些不信。
侯亮平更是嗤笑不已，用看傻瓜一样的眼神看着她，反驳了她一声：
“陆亦可，你未免太天真了，方明生他是个省委书记，不是商业大亨，他拿什么本事去合法赚这么多钱，拿命吗？。”
在他眼里，除了官商勾结或者贪墨政府款项，不然方明生是不可能赚取这么多钱财的。
陆亦可被他说得有点不好意思，脸色微红，意识到了自己有所失言。
“其实.....................”
田国富开口，瞬间将两人的注意力集中到他身上。
“当初我们中纪委收到举报时，也不是没有这种想法，但是这个数字实在太离谱了。”
顿了顿，他又继续道：
“刚好那时候侯亮平要调到汉东省当反贪局局长，于是上级就让他暗中调查方明生的犯罪情况，好在亮平干得不错，成功收集到了证据。”
说完他用力地拍了拍侯亮平的肩，眼中流露出对他的赞赏和肯定。
陆亦可深知这两人关系匪浅，自然明白其中深意，所以并未多言.
而是沉思片刻后，提出了自己的观点，说道；
“那现在怎么办？方明生如果不配合的话，我们去调查给他汇款的那些账户？”
毕竟根据他们反贪局过往的经验来看，当遇到像方明生这样嘴硬的当事人时，从其他方面展开调查无疑是一种行之有效的方法。
但是，侯亮平的想法却与她大相径庭。
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阴霾，脑海中不断闪现出方明生那满是不屑的眼神，顿时脑袋一热，恶狠狠的说道：
“实在不行，我们就给他上点强度，我就不信他还能一直闭口不言！”
“不行！！！”
侯亮平一张嘴，便把田国富便吓了一跳，马上开口制止。
开什么玩笑，这种手段要是用在那些无关紧要的小喽啰身上就罢了。
若是真的用在方明生这样的大人物身上，恐怕他们头上的官帽子都得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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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犯了罪，也必须被送进专门的监狱里好生伺候着。
对他用特殊手段？
简直就是疯了！
田国富的眼神变得异常严肃，紧紧地盯着侯亮平，语气严厉地警告说：
“侯亮平，我郑重警告你，立刻打消那种危险的念头！”
仿佛担心侯亮平不听劝告似的，他紧接着又强调道：
“从现在开始，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擅自审讯方明生！”
虽然按照章程，提审的时候他这位从中纪委下来的高干必须在场。
虽然按规定来说，提审时他这位从中纪委下来的高级干部必须在场监督。
但谁能保证侯亮平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不会耍小聪明呢。
“可是..................”..
侯亮平张了张嘴，还想争取一下。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田国富毫不客气的打断。
“这件事情没得商量！”
为了避免侯亮平继续纠缠这个问题，田国富迅速转移了话题，说道：
“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提审方明生，方明生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后面有大把时间可以进行调查。
而且他的犯罪证据我们也基本掌握，所以这一点我们根本不用担心。
目前最关键的，是要尽快搜集二号目标祁同伟的犯罪证据。”
田国富的思维异常清晰明确，他深知只要能将这两只大老虎成功抓捕归案，那么其他所有事情都会变得相对容易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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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中纪委前面，从来都没有难啃的骨头。
而他的这番话，也让侯亮平和陆亦可如梦初醒。
两人这才想起来，还有一个祁同伟等待着他们绳之以法呢。
一时间，两人都变得精神焕发、斗志昂扬。
尤其是侯亮平，那个兴奋状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去对付仇人呢。
田国富见两人恢复到工作状态，满意的点了点头后，继续叮嘱道：
“刚才侯亮平提到过，山水集团和祁同伟之间存在着利益输送关系。
那么我们就应该趁此机会，乘胜追击。
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一举打掉山水集团，彻底查清他们与祁同伟相互勾结的犯罪证据。
此外，对于祁同伟那边也要严密监控，只要发现与他有关的犯罪证据，我们应立即向中央汇报，并采取相应的行动。
时间非常紧迫，你们必须立刻采取行动！”
“明白！”
侯亮平郑重地点了点头，眼神中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光芒。
他对这一天已经期待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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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国富并未与两人一同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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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侯亮平和陆亦可离开之后，他也没有翻开卷宗查看方明生的案件。
只是静静地坐在办公室里，沉默地凝视着窗外，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
深思熟虑了片刻，他轻轻地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他非常熟悉的号码。
“嘟............”
“嘟............”
“喂，我是钟正国！”
接通后，电话那头传来了低沉而稳重的声音。
田国富深吸了一口气，平稳下情绪，然后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钟老，我是小田。”
“噢，小田啊，看来你那边的事情办妥了？”
钟老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
“钟老，幸不辱命，方明生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整个过程十分顺利。”
田国富小心翼翼地汇报道着
“很好！”
他能明显感觉到，电话那头的钟老似乎长松了一口气。
钟老似乎在忌惮这个方明生？
田国富不禁暗自猜测起来。
这时，电话那头的钟老又传来了一声疑问；
“他没有反抗？”
反抗？
钟老难道觉得方明生会反抗中央的指令吗？
田国富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来不及细想，他只能如实回答道：
“没有，方明生好像早就知道我要来似的，算是很配合。”
电话那头突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
在这片沉默中，田国富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过了许久，钟老那低沉的嗓音才又一次传来：
“好吧，那就先这样吧。
接下来，你再把另一个人也给抓起来吧。
京城这边我会处理妥当的，我允诺给你的东西，再过不久之后便会落在你的头上。”
“太感谢您了，钟老！”
田国富兴奋异常，连连道谢不止。
他期待这一天，已经太久太久了！
.....................................................
京城，钟家大院。
钟正国放下了电话，脸上一阵阴晴不定。
就按照汉东省目前的局势来说，一切发展都还是按照着他的剧本进行着。
只是让他有些诧异的是，方明生竟然如此轻易的就认输了。
这一点都不符合他的作风。
他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还是他在酝酿着什么阴谋？
钟正国坐在沙发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对方明生的了解可不少，这个人心机深沉、手段狠辣，绝不是一个轻易认输的角色。
那么，他为什么会突然选择放弃抵抗呢？
然而只是想了一会后，他便哑然失笑了起来，暗叹自己老糊涂了。
人都已经被抓了，证据链也十分的充分。
难不成在这种绝境中，方明生还能够绝地大翻盘不成？
真要是那样，他钟正国干脆就直接认输算了。
这时，他嘴角的笑容也引起了身旁人的注意。
钟小艾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开口询问：
“爸，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啊！”
自从侯亮平调到汉东省后，她便有事没事的往家里跑。
美其名曰看望父母，实则是为了侯亮平的事。
她想通过父亲的手段，重新将侯亮平调回到京城。
毕竟侯亮平副厅的职称已经搞定，在汉东也待了快一年，是时候该平调回京城了。
再说了，他们之前也是这样操作的，只不过这次换了个省份而已。
但她今天来得好巧不巧，刚好碰上了另一位前来拜访钟老的人，所以只能将自己的想法憋在心里。
而那个扰乱了她计划的人她也认识，正是吃着革命家饭长大的沙瑞金！
对于沙瑞金这个人，钟小艾并没有太多深入的了解。
她仅仅知道，沙瑞金的父亲沙振江似乎是自己父亲钟正国当年壮烈牺牲的战友之一。
正因为这段特殊的渊源，沙瑞金得到了以钟正国为代表的老一辈革命家们的悉心栽培与重视。
后来更是娶了一个贤内助，官路一度青云直上，坐到了正部级干部的位置。
不过，在钟小艾的记忆深处，最为深刻的印象当属沙瑞金总是喜欢在她父亲面前自称为“小金子”的习惯。
那么，今日他突然造访此地，究竟怀着怎样的意图呢？
......................................................
祁同伟和沙瑞金同样都是孤儿，同样都是吃着百家饭长大，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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